人在深圳 第二十一章
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仔细的翻阅,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显然走这步棋效果不错!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打电话给我,OK?”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刘婷。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这位是我哥哥,萧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是脸上掠过红晕。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萧乐哥,依玲姐姐。”我来不及解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 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 把小燕叫上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吧。”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了。没事的。”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我一听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摸,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阴茎上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摸摸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就明白了。”
……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到了她身边,我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再次打开来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忙好不好?”
我问:“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帮忙,好吗?”
我说:“怎么帮呢?你说。”
小琳说:“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我说:“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多少少会暴露出来。”
小琳有点急:“那怎么办?”
我心想索性帮人帮到底了。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不如借给她用几天。于是对她说:“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小琳沉吟片刻,说:“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我把地址告诉了她。本来我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真名告诉了她。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琳四处看看了,说:“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
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那是我同事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
小琳看着我:“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说:“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了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胸,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我教她电脑. 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操作电脑挺熟练,待我发觉她根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你这丫头,竟敢骗人?”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电脑,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对她说:“小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上,一见到我,直呼“累死了”,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精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人在深圳 第二十二章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黄静给我来了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下来。
我去取钱买些东西让小燕带回家,才发现卡里多了十一万的金额,应该是公司发了年终奖金了。公司的薪金都是发到卡里的,具体多少各人自己知道。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我:“你能确定?”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年轻才有激情,我相信这点。所以我坚定我的意见,翠丝认真的看着我,然后信任地点点头。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她是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谁呀?”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下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萧大哥,你有空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沉吟片刻,说:“那好吧,你在宿舍等我,我下班就过去。”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我紧张地问她:“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下午那位姐姐欺负你?”她还是摇头,我急了:“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琳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着扑倒在我怀里,我只好轻轻搂着她,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说着小琳的眼泪又“滴答滴答”地流个不停。
我听着不禁鼻子发酸。去年父亲得病急需抢救,我也四处奔走借钱,幸好亲戚朋友都很慷慨大方,奈何回天乏术,慈祥的父亲终也离开了我们。小琳的话触动了我内心的某一根弦!我决定帮她。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拉着小琳到银行取出三万块钱,小琳明白我的用意了,死也不肯接受。迫不得已我只好翻脸:“小琳,你妈现在急着用钱,你要再推辞,你妈出了事故怎么办?拿着,要不以后咱们谁都别理谁了!”小琳似乎被我震住了,震颤的手接过三万块钱,垂头轻声抽泣。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好妹子,别哭了。走吧。”小琳用力点点头。
我送小琳回到她住的地方,拿出她的邮政储蓄存折,又带她到邮局把钱存进去,用异地存取的方式,这样她家里很快就能取到钱了。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吃饭去?”
小琳想了想说:“不。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
回到小琳住的地方,跟她一起住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来了。一打照面,我颇觉眼熟,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愣着看我,异口同声说:“是你?”我想起来了,她俩就是当时在度假村服侍小七和许晴的那两个人,大家都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相对,难怪她们一眼就认出我来。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对于我的到来,看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开心点哦。”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了。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小琳果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让我赞不绝口。吃过饭,我起身告辞。小琳送我到门口,又是清汪汪两行热泪,哽咽着说:“乐哥,谢谢你!……”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跟李佳丽说个明白。转而一想,现在她肯定听不进去,也许过几天她就没事了。再一想到她对我那般在意,我要现在不跟她说,岂不是令她更是气愤难消?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按了许久门铃,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当我正转身欲动,下楼楼梯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打照面,方清清那张熟悉的脸庞有点惊讶,说:“萧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点窘迫,忙说:“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
方清清更是惊讶:“晓宜已经搬走了,难道她没跟黄静说过吗?”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不知道啊。”
方清清边说边走上来:“她是前天搬走的,也许还来不及跟你们说吧。走,进去坐坐。”
我忙说:“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方清清走得近了,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淡淡的,是兰花的味道。她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怎么啦,怕我会吃人啊?”
我笑了:“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
方清清回头斜我一眼,说:“说得你挺怕羞的哦。进来,喝杯茶再走,这地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没说错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给我泡杯热茶,我坐在沙发上总有些不自在。一想到那两回在她面前赤身裸体,我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在肩上极为好看。等到她出来,已是一扫脸上倦色,淡妆素雅,衬托窈窕身材,令人眼前一亮。我不禁赞她:“清清,你可真漂亮!”
方清清笑了:“少来啦。
蒙我高兴是不是?“
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是蒙你。后面是不是有一个连队的人在追你啊?我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美目流盼,说:“我可不信你说的是实话。”
我装做不解,说:“天地良心。我对你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狡猾一笑:“那我问问你,才能证实你说的是实话。”
我大方地说:“那你问吧。句句属实,如假包换。”
方清清说:“那我还问什么?”
我赶紧纠正:“句句属实。”
她笑了:“这才像话。好,我问你,说好了,不许耍赖。第一件事,你跟佳丽是不是有过性关系?”
我一听,愣在当场,鬼知道她第一句就问这个。我反复思索,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了。看我矛盾的样子,方清清只是狡猾地带着微笑看着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想了想,我还是照实说了:“有。”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黄静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方清清有点不解,再问:“那你跟晓宜是不是也有过?”
我摇头:“没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笑嘻嘻说:“好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对了,听黄静说过年你准备到四川?”
我说:“是啊。你也是四川人,介绍一下你们四川有什么好去处。”
这会我才回过神来,黄静早上才打电话跟我商量去四川。方清清知道这事,那我刚才在门口骗她说我黄静让我过来看胡晓宜,岂不是自欺欺人?我禁不住耳根有点发烫了。对于她没有直接揭露我的慌话,我暗中感激。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蔫了!
我们说了很多四川的风景人情,我起身告辞了。出到门口,我回头问她:“刚才你为什么问我那些问题?”
方清清依然浅笑:“我不告诉你。”
我又说:“我还有句大实话,想不想听?”
方清清看着我:“好啊,你说。”
我说:“你把耳朵贴过来,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方清清眉角一扬,无所畏忌的把耳朵贴过来。我贴近她耳边说:“上次光溜溜被你看个够,后来每一次做爱,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我哈哈大笑,朝她挥手道声“BYE!”转身就走。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随后传来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我为小琳的事找了任海心,任海心爽快答应了。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黄依玲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等她回来,我已经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早上起来,她又早早赶去工作,能做证明的是摆在桌上的水煮鸡蛋、牛奶、面包,证明她昨晚曾经回来过。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动身的前一晚上,黄依玲在下班前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为之精神一振,几天早晚没有碰面,我还真有点想念她。当然也想那回事。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几天不见,她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我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低头看她,黄依玲用手往耳后拢拢头发,责备我说:“别胡来,吃饭了。”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黄依玲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死人了。不过现在好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就啥累也没有了。对了,待会饭后我们出去转转,给家里买点礼物,你看怎么样?”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吃过饭立即就去。”
一餐饭吃得挺快,我们正儿八经说着话,听黄依玲介绍家里的情况及家乡的风俗人情。饭后,我俩满大街的逛,买了三大包东西,都是黄依玲挑的。我就选了一台索尼数码摄像机,特清晰,我跟黄依玲说要把她家乡的美景都给拍下来。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我略有羞意,只好实话实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能不拍;成都美女甲天下,也不能不拍啊。”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满心欢喜地摆弄摄像机,黄依玲洗澡后,过来交代我别太晚,就自个去睡觉了。我依照说明,弄明白个所以后又忙着试用,拍电视,拍桌子椅子,再把它连到电视上,看看效果如何,最后玩心大起,脱光衣服拍摄自己的裸体。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鸡巴搓得又粗又硬,充血的龟头有如一顶红蘑菇,粗长的阴茎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黄静做礼物。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我想,明天黄静看到后,一定会忍不住的。
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实在有些难受。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操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转而我想到了黄小荫,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她的需要。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凶猛的豹子要到四川,你欢迎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我写道:豹子喜欢鲜花吗?
她回信:?!……,问号、感叹号、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这么晚她还没睡,沈阳去哪了呢?
人在深圳 第二十三章
巴山蜀水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风光优美、人们安居乐业的淳朴景象。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是我长久以来的向往。
和黄依玲踏上这片土地,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四处楼房林立、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我听得莫名其妙的话语,这就是我心目中向往的土地?我有点困惑,却又有点亲切。
我在路上问黄依玲:“姐,你说等会进门我怎么称呼好?”
黄依玲大大咧咧说:“那有啥,跟着我叫呗!”
我小心的问:“合适吗?”
黄依玲推了我一把,说:“哈,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啊?小静都跟爸妈说了,你就跟着叫呗。”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启口欲叫,黄父哈哈一笑:“这就是萧乐了?不错不错,我女儿有眼光!”
我细声叫道:“爸,妈!”
黄母过来拉我:“来来来,快来坐下。可把你们累的!”
黄依玲又朝家里大声叫:“奶奶!”一位七旬老妇从房里出来,满头黑发,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身体很好。老人乐呵呵走过来,拉住黄依玲的手,左瞧瞧右看看,疼爱得不得了。
我站起来,对老人说:“奶奶好!”老人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个没完,慈祥的目光让我深感温暖。老人乐呵呵笑道:“小静有眼光嘛!”我不好意思了,说:“谢谢奶奶夸奖!”
黄静要晚些时候才到。令我深感意外的是,我们刚坐定下来不久,沈阳和黄小荫夫妇居然来了。他们跟黄家似乎非常熟悉,丝毫不用客套。黄小荫比两个月前圆润了许多;沈阳还是高高瘦瘦的样子,走过来跟我握手,左手轻捶我肩膀,说:“萧乐,两个月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潇洒啦!”
我发觉他有点黑眼圈,笑着说:“时间过得真快。上回你到深圳,一晃就两个月过了。怎么样,婚后日子甜如蜜吧?”沈阳打着哈哈,也不做答。
黄依玲打趣他:“沈阳,新婚也要注意身体啊,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说得旁边的黄小荫脸上不禁一红,说:“依玲,瞧你说的。”
大家不禁哈哈一乐,黄父说道:“你们这群年轻人啊!……”
黄母说:“泡茶了,反正啊,年轻跟你是不沾边啦。”
大伙又是一乐,我说:“妈,你这么说也不太对,只要心不老,那依然年轻啊。”
黄父不禁得意:“就是。知我者,萧乐也。”惹得大伙又是一笑。
黄父接着说:“上回画院有个学生,画了一副桃花盛开图,上面停着一只白头的青鸟,请我题句。你们猜怎么着?”众人面面相觑,黄父愈是得意洋洋,说:“让你们猜一猜,猜中了有奖!”
其实我心中略知一二,只不过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都说中文系的教授好面子,看来一点不假。黄父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教书,我听黄依玲说的。
众人说了几个,黄父都得意地摇头,他指着我说:“萧乐,来,你来说一说。”想考我呢?有知识的人就是不同,考察女婿居然这么不露声色。幸好我早猜到他的意图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笑容可掬地说:“您这个学生有意思!照我猜,他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您题的应该是:桃花红满三千岁,青鸟飞来也白头。”
黄父眼露惊奇之色,说:“你再说说看。”
我接着说:“他可个有趣的学生!这句诗在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我猜他恰巧看到了,想考考你这位先生,跟你开开玩笑。”
黄父竖起大拇指夸我:“不错不错,都让你说中了。”
黄母在旁问:“萧乐,平时是不是经常看书啊?”
黄父接话说:“年轻人,多看些书,学多点知识总是好事!”
我点头称是,说:“这都是以前积累的知识,现在工作太忙,能静下来看书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奶奶在旁边提醒黄父:“你的奖品呢?还不快拿出来。”
黄父哈哈一笑:“我的奖品啊,就是把小静嫁给他,够意思吧?”
黄母在旁给我使个眼色,我赶紧说道:“谢谢爸爸!”
奶奶乐呵呵,说:“刚才要是我猜中了呢?”
黄父哈哈大笑,说:“妈,难不成你也要我把小静嫁给你,哈哈哈……”
大伙跟着哈哈直乐。
沈阳和黄小荫忙着给我道喜!我发觉沈阳脸上有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稍微安静下来,沈阳说了:“萧乐,今晚到我家歇着。小静来过电话,说家里挤不下,你们和依玲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转头问黄父:“叔叔,你看可以吗?”
黄父点点头,说:“阳阳,那你就辛苦辛苦。”
黄小荫接话:“叔叔,这本来就应该的嘛。”
黄依玲却是反对:“我不过去,我要陪着奶奶。”
看看这屋子,确实是有些窄小。我歉意的说:“沈阳,麻烦你了。”沈阳手一挥:“没啥。”一想到要跟沈阳住在一起,我想起了昨晚黄小荫回复的问号感叹号省略号,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小荫一眼,她却装做没看到,自个端起茶杯喝茶。
黄静是傍晚才到的。在机场来了电话,黄父指派沈阳去机场接她,我刚想出声说“我去”,黄父摆手说:“让沈阳去吧,你也累了,咱们喝茶。来来来,喝茶!”沈阳应声后自个就出去了。
大伙继续有说有笑。
黄静进门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才半个月不见,她显得干练,成熟多了。一件海蓝色外套,白色内衬衣,紧窄的牛仔裤把腰身包裹得紧紧的,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黄静一进门就如欢快的小鸟回了家,亲热地问候过家里每一个人,也不顾家里这么多人,一把搂住我,“喯”的亲了我一下,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黄母笑骂她:“你这丫头,怎么老长不大啊!”
黄父哈哈大笑,对黄母说:“还不是你教的!”
黄静又握着奶奶的手:“奶奶,你是越来越beautiful。”
奶奶笑问:“什么是beautiful?”
我在旁解释:“奶奶,小静夸你美呢!”
奶奶又是一阵呵呵笑:“奶奶老了。小静才beautiful呢!”
惹得大伙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又坐了一会,沈阳和黄小荫起身告辞了。临走对我说:“萧乐,晚上我再过来接你们。”我刚应声“好”,黄静在后面说了:“是西区八座503吗?”沈阳说“是”,黄静说:“你有没有多一把钥匙,有的话留下来,晚上我们自己过去,你就不用过来接了。好不好?”
沈阳扭头问黄小荫,恰巧黄小荫也带了钥匙,于是便解下留给我们。
送走了沈阳俩,黄母忙着张罗晚饭去了。黄父依然兴致勃勃和我们谈天说地,了解我们在外的情况。
晚餐自然丰盛无比,只是闻闻满桌饭菜的香味,已经让人垂欲滴了。原来我以为黄依玲的手艺就很不错,现在看来,她应该都是跟她妈妈学的。
吃过晚饭,又坐着喝茶,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我和黄静收拾好随身要带的东西,跟家里人道个别,转过两条街,便来到了沈阳家里。
沈阳住的是两房两厅,有九十多平米,两个人住够宽敞的。黄静说是沈阳他爸为他娶媳妇买的。沈阳他爸是大学的副校长,是黄静她爸爸的领导。
沈阳夫妻俩早在家里等着我们了。迎接我们进门,帮我们把行李放到房里,带我俩参观房子,然后又忙着摆设茶具,泡茶招待我俩。
黄静说:“你们喝吧。我得洗个澡,今天可够累的。”说完收拾衣物洗澡去了。我们三个坐下喝茶,我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沈阳的工作呢!问他,才知道他在联通公司建设部工作;而黄小荫却是个护士,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同在通信行业,这让我和沈阳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我向他了解联通公司的发展计划,没想到他知道的还不少,并且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我。我告诉他:“下来我们公司会竭尽全力争取你们公司的合同,希望到时候能得到你的帮助。”我想他应该听得懂“竭尽全力”后面的含义。
沈阳“嘿嘿”一笑,说:“说得那么远。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黄小荫在旁含笑不语,两个酒窝煞是迷人!
接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根本没有发觉黄静洗好澡来到了旁边。待到黄静问声:“你们说什么呢?谈得这么高兴!”我俩才反应过来,齐齐抬头朝黄静看去。
刚从浴室冲洗出来的黄静,有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动人,脸蛋红扑扑的,身穿粉红色睡衣,睡衣里的身材若隐若现,一下让我俩看傻了眼。
黄静被我们看得不好意思,黄小荫忙出声:“喂,喂,你们俩个大色狼,有你们这么看人的吗?”我们立即回过神,都有些尴尬,而沈阳脸上更是浮起红晕。对黄静的身体,他应该熟悉得要命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着迷!一想到他和黄静六年的性关系,我不禁妒火中生,转眼望向黄小荫,正巧和她的目光相碰,黄小荫禁不住脸上红云轻起。
就这么沉默了一瞬间,黄小荫笑嘻嘻站起来,拉着黄静往房间里走,故意说:“小静,我们到房里,不理睬他们。”我和沈阳尴尬的相视一眼,一时无话可说。
看着她们走进房里,我才记起自拍的DV要送给黄静。朝着房里大声说:“小静,我有件礼物送给你,背包里有个DV,你看看就知道啦。”说完我立刻就后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忘了黄小荫在她身边啊,这下糗大了!
沈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态,又和我说起电视了。我猜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黄静的事!一想起他和黄静全身赤裸,黄静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沈阳的腰背上,而沈阳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的情景,我的心就忍不住阵阵绞痛!
眼前又出现黄小荫煞是迷人的小酒窝,及眼神碰撞刹那间的娇羞神态,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我的阳具插入黄小荫的阴道里,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再次和沈阳谈论起通信行业。说得正好时,我发现黄小荫从房里出来,却没有走过来,直接回了他们的主房。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对沈阳说:“不早了。我看我该洗澡了。”
沈阳一愣,转眼堆笑说:“看看我,一说上话就忘了时间了。好了,今晚说到这,你冲凉去。”
我进房间拿衣服,黄静正躺在床上,脸蛋红彤彤的,含羞瞪了我一眼。摄像机还拿在她手上,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拿了衣服冲凉。
沈阳还在客厅,我对他说:“沈阳,不用等我,你也该休息了。”沈阳应声“好”,我到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主房的门已经关上了。关了客厅的灯,我回了房间。回头一关上房门,我朝床边走过去,藏在被中只露出脑袋的黄静娇媚地看着我,等我一走近,她突然间掀起被子,一具雪白嫩滑的身子立现眼前,有如汉白玉般晶莹无暇,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我头晕目眩!
羞涩的脸庞,雪一样的肌肤,饱满的双峰有猩红两点,平坦的小腹,小腹的顶部有水草丛生,掩蔽着那销魂的桃源胜地;修长浑圆的大腿,画出两道美妙的曲线,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我一时看傻了眼!
脉脉含羞的黄静脸上露出浅笑,娇媚地说:“你还等什么呀?”
我恍然大悟,回过神来才发觉裤档已是一柱擎天,内心燃起的熊熊欲火,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忙忙扯下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爬上大床,压在黄静柔软的娇躯上面。
黄静也已是情欲大动,抱住我的头,丁香小舌如灵巧的蛇钻进我的口中,迫切地搅动,我轻咬住她的舌头,舌尖轻轻挑动,述说无尽的相思情意!一只手柔和地握住她的乳房,有规律的揉捏,指尖不时扫过坚突的奶头,逗得黄静身子不停颤动,口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我的嘴离开她的小口,顺势而下,舌尖划过她的雪颈、粉胸,在饱满结实的乳房上左右逢源,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快速盘旋,黄静的身子颤抖了,口里更是“唔唔”叫着。
挺拔的双峰下面,是平坦而舒缓的腹部,舌尖依然轻轻划过,到达了长着萋萋芳草的沼泽地带,我压住内心激动无比的心情,在大腿上盘绕数圈,才用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幅人间美景立刻呈现眼前。
油光黑亮的阴毛从阜部蔓延而下,密密麻麻长满了整个阴部,拨开草丛,两片花瓣掩盖着销魂洞的入口,如泉眼般有淫水不断涌出,洞口的顶端镶着一粒诱人的珍珠,暗示洞里藏匿无数的宝藏,期待着探险者的探索!
我忍不住咽口水,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依稀中我也记起,半个月不见,黄静的阴毛茂盛了许多。也许,她太需要我的灌溉了!
我的脸逼近散发着热气的桃源胜地,一股淡薄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舌尖轻轻挑拨诱人的珍珠,黄静再也受不了,随着口里“啊!”的一声惊呼,抬起腰部,扭动屁股,想要躲闪我的袭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黄静口交,也是我第二次亲吻女人的阴部,第一次是在海南时和李佳丽做的。我按住她的大腿,吻上了她的整个阴部,舌头也不客气地左右上下划动,时不时钻探销魂洞内部,黄静激动得要命,娇躯不停地颤抖,耳边不断传来她的失神大叫:“啊!……呀!……受不了啊!……”
我不理会她,专注地忙着我的探险工作,听着她失神的大叫,我突然想:沈阳就在隔墙,他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我侧耳凝神一听,隔壁果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听得出是黄小荫的声音。看来这墙隔音效果有限,真不知道黄静的叫声这么大,听在沈阳的耳中,他是兴奋异常呢还是心酸嫉妒?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曾有过六年销魂性爱的伙伴,如今就在他的家里,就在他的隔壁,毫不忌讳地发出性爱的欢呼声,他会是怎样的感觉?想到这,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黄静经受不住了,双手无助的伸往腹部胡乱摸索,口里语无伦次叫道:“受不了……我受不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别……别……求你……”
听着她胡言乱语,我觉得到时候了,再说下体也已经暴涨欲裂,硬得难受;我爬起身子,握住硬梆梆的肉棒,在她湿得一蹋糊涂的穴口上下划动两下,对着迷人的穴口一插到底,此时黄静更是长声大叫:“啊……”声音尽是欢畅无比!
我不客气的立即大出大入,湿滑的通道,火热的阴道内部,带给我酥麻的欢快!可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才抽插了几十下,黄静竟然高潮了,腰部快速的挺动了几下,突然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阴腔把我锁得紧紧的,深入阴道深处的阳具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浇灌!
我缓慢地轻出慢进,黄静身子又抖了几抖,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了。零乱的头发、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嫩滑的肌肤渗出细细的汗珠,一幅雨后海棠娇慵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我不忍心再动作,只好伏身在她娇躯上面,压得她口里又是“嗯”的一声。
我再次侧耳凝听,沈阳他们已经没有动静了。我想该是完事了。
人在深圳 第二十四章
黄静慢慢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满足,亲了我一口,问:“怎么学得这么坏?”
我反问她:“觉得好不好?”黄静羞怯地垂低眼帘,并不做答。
黄静再问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我亲亲她精巧的鼻子,说:“我要你补偿我这半个月来的损失。”
黄静用阴道夹了夹我依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说:“我可受不了它!”
正说着话,隔壁居然又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黄小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没想到沈阳这么厉害,不过片刻时间居然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我对黄静说:“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黄静其实也听到了,脸上泛红,难为情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别耳朵那么灵!”
我挺挺腰杆,问她:“我们也开始吧?好不好?”
黄静含嗔瞪我一眼,轻轻闭合双眼,算是默许了。
我又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了,黄静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我见状,知道她正想着隔墙的沈阳,心中醋意大升,更是棒棒大出大入,次次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
渐渐地,黄静再也坚持不住,口中开始“嗯呀”有声,这激发了我更强烈的斗志,抬高她的双腿,让肉棒更深入地搜刮她的洞穴底部,黄静忍无可忍,口里终于大叫:“啊!太好了……”
我发挥身体的潜能,如同发动机般做着高速活塞运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繁多,终于在黄静的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喷洒出千军万马,与她同登性爱的高峰!
黄静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性爱的感觉,每次做爱都是很投入很疯狂,高潮时发出的哀哭,不明白的还以为她在被虐待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沈阳听到黄静的叫床声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我又想到了黄小荫,她那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会有多迷人呢?回味她刚才的呻吟声,我在脑海中想象她赤身裸体的样子,要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去她的穴里,不知道会有多舒服?想到这,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我和黄静在相拥中渐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快十点了。我记起昨天到达成都忘了给家里电话了,赶紧拨个电话回家,省得老妈担心。接电话的是小燕,一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雀跃,撒娇说:“哥,我好想你哦!”
我安慰了她几句,问:“妈在家吗?让她听听。”
小燕说:“妈赶出去了。二哥在家呢,要不要让他听?”
我说好,小燕便喊了:“二哥,听电话!”
弟弟接过电话,我问他:“妈身体怎么样?”
弟弟说了:“好着呢!妈还担心你呢。”然后说了村里一些情况,说到了铁蛋。弟弟说:“铁蛋哥早上来过,送来两千块钱,说是先还一些。等有了钱他再还。”
我急了:“你跟他收了?”
弟弟说:“没有。妈说了,铁蛋哥现在做点事,不容易。能帮人家咱们一定帮。”老妈的心肠太好,总见不得别人受苦,宁愿自己苦点也要帮帮别人。现在家里好了,她更乐于助人。弟弟还说:“铁蛋哥现在包了一片山林,种些果子,养些家禽。到明年有收成了,日子就会好很多。”
我交代弟弟:“小六,有空你还是多过去走走,看看能帮忙就帮忙。”
弟弟说:“知道了。哥,你在外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洗脸刷牙,吃过早餐,黄静便带我回家。我发觉沈阳有点不自然,而黄小荫见到我,脸上微微一红,微笑着互相问候。
黄静带我逛了一天的大街,第一次到成都,许多人和物都让我感到惊奇、新鲜。菜馆飘出的香味,一直诱惑着我;而大街上一个个水灵灵的、身着鲜艳夺目各色服装的女孩子,更让我目不暇接;听着半懂不懂的川话,我很是陶醉。
新年快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弥漫大街,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个商场门前更是大作宣传,促销活动花样百出,商场里人头涌动。是啊,又是一年啦!
成都是一个大城市,逛了一天,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浓厚的文化底蕴,那菜馆、那茶楼、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爽朗快乐;而大街上的如云美女,更为这座城市增添了美丽的风景线。才过一天,我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黄静带着我东转西逛,反正哪儿人多往哪去,一天下来,大包小包,我都快成搬运工了。她也买了许多装饰房子的墙纸、壁画以及一些点缀用的小东西。
我问她:“你买这些干什么?”
她说:“难道你没发现沈阳家里空空白白的吗?我帮他们点缀点缀。”
我一回想,沈阳家确实很白净,不过给人感觉不错呀!我问黄静:“你可不要乱贴,问问他们再说嘛。”
黄静边走边说:“买都买了,就贴一个过年。多多少少也要有点过年的气氛才是。”
傍晚回到黄静家里,黄静兴高采烈的把买回来的礼物分别送给大家,全家融和在喜悦当中。奶奶不断夸黄静是个好孩子!
吃过晚饭,跟黄家父母喝茶聊天,晚一点,黄静带着我来到沈阳家里。
沈阳正忙着拖地板,干得额头起了汗珠;黄小荫也正忙着,忙着擦拭窗户,从地板上堆放的东西可以知道,他们俩今天也逛了一天大街。过年了,买东西是最繁琐的事。
我和黄静赶紧帮忙,提水、擦桌子、清洁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整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被清洁了,沈阳刚想坐下来泡茶,黄静赶紧找出她买的装饰品,招呼黄小荫:“小荫,过来看看,你看这些饰品怎么摆弄好?”黄小荫过去,两人拿出各种小饰品,东比划西比划,我和沈阳凑过去,大家一起出谋献策,设计最佳的装饰效果。
忙碌了近一个钟头,把那些小饰品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顿时让整间屋子亮了起来,多了许多节日的气氛和温馨的家的感觉。
这是沈阳的屋子,在装饰屋子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的家一样?这是沈阳的家,可似乎也是我的家!
我和沈阳坐下喝茶,黄静和黄小荫进了房间,收拾衣物准备洗澡。
谈起通信行业的激烈竞争,沈阳无意中说起了中国电信的现况,让我灵机一动,对公司发展有了新的点子。他说:“中国电信是个技术雄厚的企业,人才济济,可是体制太落后了。都说他们是船大难调头啊。而固定电话,前景也不是很乐观,能办的,就是寄托于第三张移动牌照了。”
我问:“信息产业部不是放言两年内不会发放第三张移动牌照吗?”
沈阳笑了,说:“所以他们得想办法啊。”
“小灵通?”
“只能是小灵通了。对移动和联通打击不小。既打击了竞争对手,又增加了业务收入,还能为以后发展移动用户打基础。一举三得呢。”沈阳说。
“在我看来,那只是暂时的产品。难道小灵通没有致命伤?”我问。
沈阳说:“有。听说发射功率不大,所以要建设的基站太多,需要一个一个点地谈判,就耗去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我的灵感就在此时产生了:即然是发射功率的问题,那用CDMA不就行了。CDMA的信号覆盖范围很宽,一个市用不了几个基站,想起前几个月公司开发的3G设计,没有获得信息产业部的许可证,但是不是可以用作小灵通上面呢?
我紧密思索这点子的可行性,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我和沈阳继续愉快地交谈。黄小荫洗好澡,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衣在沈阳身边坐下,不一会,黄静也过来了,依然身穿粉红色内衣,身材隐约可见。
沈阳急忙起身,说一身臭汗,不洗不行了。说完到房间拿衣物洗澡去。黄静和黄小荫热情地说着话。我暗中比较黄静和黄小荫的身材,黄静娇嫩,漂亮迷人,身体保持着完美的曲线;黄小荫高大一些,人显得结实,丰满。一笑起来脸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极为动人!
剥去黄小荫的衣服,那会是具迷人的娇躯吗?我暗中觉得自己看黄小荫的眼神都有点热了。
沈阳洗澡洗了许久。等沈阳洗好出来,我也赶紧拿衣服洗澡。进了浴室,我发现她们的衣服都堆在一块,想到黄小荫的模样,我突然很变态地找起黄小荫的内裤了,有种急不可耐地想在她的内裤上留下我的纪念品地冲动。把堆积在一起的衣服一翻动,一件粉红的女内裤首先翻了出来,碰到手有点湿湿的。
我知道是黄静的底裤,刚想拿开,可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黄静早上起床我看到她在底裤垫了纸垫,怎么会湿了呢?仔细一看,有点黄斑,并且隐隐还有股精液的味道,我不禁大怒,这肯定是沈阳干的!难怪洗澡洗了那么久。
沈阳,我不会放过黄小荫的!
我找出黄小荫的底裤,白色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包住阴茎,变态地前后擼动着。玩了一会,我觉得还是留点精力等床上用更好,把黄小荫的底裤放回桶里,然后认真地洗澡。
从浴室出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和沈阳说说笑笑,内心却在暗骂:“我要不操你老婆我不姓萧!”
晚点各自回房睡觉。一关上房门,我抱起黄静抛向床上,吓得黄静“啊”的大叫一声,随即我也扑向床上,黄静往里闪开身子,叱骂:“你想死啊?吓死我了。”
我搂住她,说:“吓死你了吗?今晚还要做死你呢!”
黄静假装心中不快,扭动身子面朝里边,说:“不做!”
我紧贴住她的后背,隆起的部位顶在她股间的凹陷处,右手轻轻把她的长发拢在耳后,用小指在她耳垂缓缓划动,说:“哎,小静,你还没把你到大连的情形跟我说呢,来,仔细说说。”
黄静一听来精神了,翻转身子,满脸兴奋地说:“你知道姐夫让我做什么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黄静得意地说:“官还不小呢。财务部长。可惜手下只有四个人。”
我笑她:“你还有官瘾了啊?姐夫的公司开得不错吧?”
“那当然了。姐夫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才去了几个月,就大有名气。现在许多单位和公司要建设网络,建设工程都交给了我们公司做。姐夫真厉害!”黄静说。
郑成业本来就是块料!在我生病时黄依玲曾跟我说过,当年郑成业在中国电信科学研究院工作,后来抛开有着丰厚待遇的单位毅然下海,单凭这勇气,就值得我钦佩!
黄静又说了:“不过公司能发展得这么快,也离不开白雪姐姐的努力啊,要没有白雪姐姐,我看公司要发展这么快也是不可能的。
我奇怪了,怎么多了一个“白雪姐姐”了?问她:“白雪姐姐是谁?”
黄静笑了:“白雪姐姐是姐夫的同学。公司就是她和姐夫开的,人长得可漂亮了,平时啊一脸严肃,不知道的人都有点怕她,嘻嘻,但是下班回家后,她比我还闹呢!”
我还是感到疑惑:“姐夫的合伙人不是个男的吗?”
黄静不满了,看着我:“谁说的?”
我不好意思了,老实说:“我想的。”
黄静捏我一下,说:“大男子主义!落后思维!”
我赶紧点头:“是是是,我落后,我检讨!妇女能顶半边天。”
黄静又挂起笑脸,说:“就会卖乖。将来你要有姐夫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可有得受苦了。我算过命,先生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富有,注定是个穷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黄静扁着嘴,说:“没志气!”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进黄静的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正仔细把玩呢。乳房顶端两粒乳头已在逐渐发硬了。
我又说了:“先生还说了,我这人多子多孙,子孙满堂,所以我们以后可要好好努力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想都别想。”
我的手缓缓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芳草地带,说:“不想子孙满堂,但这个不能不想啊。”黄静微微闭合双眼,口里娇哼一声。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阴毛浓密黑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小静,我想亲亲它。”手摸着她的阴部,我贴近她耳边说。黄静逐渐迷失了,沉醉于我的爱抚中,口里“嗯”了一声。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仑美奂、精致无暇的裸体。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她了!简直就象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难怪沈阳那般痴迷不悟!
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用舌头吻遍了黄静全身,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柔划过,却不碰及她的中心要害,这么缓缓地亲吻,柔和地抚摸,黄静口里开始发出“嗯嗯呀呀”断断续续的叫声,阴部已经有细水滴落,慢慢地把床单湿透了一小片了。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阴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看时候已到,冷不防一下就亲在她的小仙女上,黄静猝不及防,“啊”地大声惊叫。我开始集中精力攻击她的最敏感地带,黄静禁受不住而不断“啊……呀……”连声惊叫。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粗更硬。
既然要让黄静的叫声来刺激沈阳,就不能让黄静有喘息的机会。我快速抬高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顺着汩汩流水的源头,立即沉没在桃源深处,一插一抽,带出更多的淫水。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口里不停叫喊:“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幸亏沈阳家在顶楼,周围还有一家卡拉OK歌舞厅在嚎叫,要不然黄静的叫声肯定会惊动许多人家。但这叫声,对隔壁的沈阳是再清晰不过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终于,我首先忍不住了,老想到沈阳增加了我的刺激感,只觉阴茎一阵酥麻传来,我赶紧抽插多几下,脑中灵光一闪,闪过日本A片的画面,我急忙拔出阳具,爬起身子,对着黄静那张精致迷人的脸,一股浓精喷洒而出,全都射在了黄静的脸上。
一时间,眼前一片淫秽景象!
黄静躺着不动,胸口不停起伏,气喘息息。我正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心生不安的时候,黄静居然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再缩回舌头,似乎在品尝来自我身体精华的味道!
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黄静的樱桃小口又微微张开了,舌头再次轻轻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又缩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淫秽之极的一切!
人在深圳 第二十五章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我直接打电话到了李力德家,没想到孟明娟接了电话。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我说。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公司这么大,每个人理自己都理不过来,谁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事,所以黄静和我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易。所以我就来了?”
孟明娟乐了:“萧乐看你说的。你要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天下女人的眼睛全都瞎了。怎么样啊,找到了没有?”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肉。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这样吧,萧乐,等你过完年回来,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人很漂亮哦。”孟明娟居然想当媒人了!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啦!”
孟明娟说:“好,等你回来我带你们见个面。她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妹。”哎,对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叫他去。“
“好的。谢谢嫂子!”
不一会,李力德来了,一接电话就说:“小萧,找我有什么事?”操她妈的!又叫我“小萧”——现在几乎成习惯反应了,他一叫我“小萧”我就骂他一句。
操他妈,不,下回操他老婆了!操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淫的快感!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会落在李力德这鸟人手里!可惜啊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奶奶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户。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说完下了椅子,把抹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已。
说到这,我们都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字的美妙!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黄小荫乐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她还是摆手说:“不行不行。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逛街看热闹去。”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地说要帮她,真是的!等黄小荫收拾衣物进去洗澡,我自个回味刚才的鲁莽,越想越是好笑,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直乐!
黄小荫洗澡后回房间做些妆扮,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她身穿一件红色高领短裙旗袍,胸前绣着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细细弯眉,长长睫毛,眼中有春水一潭,加上那浅浅梨涡,淡淡笑容,自有风情万种;整齐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艳丽的旗袍让她显得雅致而又充满韵味!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黄小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我:“怎么样?这样穿行吗?”
我反应过来,接话说:“太美了!漂亮啊!”
黄小荫转了个身,问我:“真的可以?”
我点点头,说:“真的!这身衣着很好看!充满韵味。”
黄小荫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我问她:“你准备穿着上街吗?”
黄小荫抬头望我,疑惑地问:“可以吗?”
我笑了,说:“行啊。不过我怕到时候,在街上会害了许多男人眼珠子都掉下来。”
黄小荫含笑嗔道:“贫嘴!怎么没见你的眼珠子掉下来?”
我“呵呵”笑道:“怎么没有?刚才就掉了,不过我又捡回来了。”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我忙说“好”,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黄小荫在大街上果然很是惹人注目!在男人的眼中,美女这种风景是不容错过的。而有如此靓丽女子相伴同行,我感到骄傲。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作若无其事。
“小荫,小荫。”后面传来叫喊声。我和黄小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五米外一个青年男子正赶了上来,喊着黄小荫的名字。黄小荫一见那人,脸上先是一喜,随即脸色变白,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我一看她脸上的变化,便知道那男子肯定和她有关系,并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荫……”
不料黄小荫打断他的话,挽着我的手说:“这是我老公!”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头。
青年男子盯着黄小荫看了一会,又看看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悲伤地问黄小荫:“你真的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我一直保持微笑,我知道,这时候男人间的微笑比言语更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黄小荫看他离去,似乎欲张口叫住他,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眶里泪珠打滚,默默无言看他离去。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黄小荫柔顺的靠在我怀里,静静地随我走动。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在零散的角落里谈情说爱。我和黄小荫找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几样下酒的小菜。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在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些不为他人所知道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我也不好再问了。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突然问她:“沈阳有没有把他在深圳的事跟你说?”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一想到这事,我的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端起杯子,仰头就是一杯落肚。黄小荫盯着我看,随后端起杯子仰头也是一杯。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瓶红酒。我为她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相对无言。
人在深圳 第二十六章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胸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胸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肉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胸前鼓起的两团乳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阴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淫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他妈的,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根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他妈的,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胸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性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精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胸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乳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插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人在深圳 第二十七章
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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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性的握手,她笑着说:“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了。
苏萍依旧端庄而不失妩媚,淡淡的眼线,轻薄的红唇,双颊微微泛红,衬着波浪似的黑发,更显肌白欺雪;深蓝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曼妙身段,时不时有淡雅香气飘动,令人心醉!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把行李摆弄好,我向面含微笑的苏萍道谢:“谢谢你,萍姐。”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
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粗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苏萍含笑看我,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正说着,“叮,叮,叮”门铃响了,我边走向门口边回头对苏萍说:“天,坐火箭来的。这么快!”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湿润的小舌钻入我嘴里,我不禁激动起来,狠狠的回吻着她。猛然看见苏萍坐在床边望着我俩,立刻清醒过来。小七也觉察有异,扭头一看到苏萍,顿时有点惊慌失措,羞得耳根都红了。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含笑不语。
我急忙为她俩做了介绍。俩人礼貌性的握握手,苏萍起身告辞了:“萧助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性地挽留她。
苏萍脸上笑意更浓了,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方案明天再讨论,你们老同学叙叙旧吧。”说到最后一句,语调故意加重些,还对小七横波一笑,小七脸上羞色更浓了。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了。
回到房间,我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小七脸红扑扑地坐在床边,我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说:“老同学,我们来叙叙旧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我一把抱紧她,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口封住了她的嘴巴,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大肆搜掠,不一会,俩人情欲高涨,解除了身上衣物,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那淫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性,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第一回合过后,我们相拥着泡了个“鸯鸳澡”,互相为对方清洗,洗着洗着情欲又旺了,于是在浴室里开始了第二次的交锋。等洗完澡,回到床上,俩人抱在一块回忆了一段大学生活,说着说着阴茎又硬了,而小七下体也有点湿腻,于是开始了第三次的短兵相接、擂响战鼓。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精喷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美死了!”
当小七在我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我丝毫不觉有倦意,大脑快速转动,思索起通信展方案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了?张涵的方案已经很完整了,怎么就得不到响应呢?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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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七还在酣睡,苏萍过来陪我吃过早点,领我到北京办事处,见到了何主任,何主任以前也碰过面,四十左右年纪,平头圆脸,两只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一副中年发富的身材。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和何主任交流了情况,谈到展厅布置的招标工作,何主任表示已有三家广告公司入围,还特别推荐了“星光”广告公司,介绍说是张涵推荐的,经过考察,确实实力有上佳表现。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张涵立即拨通了“星光”广告公司刘经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来到我们的面前,只见他系着蓝领带,西装笔挺,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乍一看,似乎在哪里碰见过。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刘经理客气道:“对呀,我也觉得萧助理挺眼熟呢。以前我在深圳‘海岛’广告公司干过,去年才到北京。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在座各位的帮忙!”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一听刘经理在“海岛”公司干过,我立刻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刚进入公司,公司交给我一项市场调查任务,经过朋友介绍,我把那项十三万元的合同书给了“海岛”广告公司,当时朋友介绍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刘经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拿了钱之后,“海岛”广告公司居然在网上摘抄了别人的文章,作为市场调查分析的结果给了我,害我挨了王经理一顿批。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刘经理还在高谈阔论,我有意地提醒他:“刘经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刘经理突然间涨红了脸,愣在当场。其他的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腹不解。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沙沙”走动。
刘经理突然起身,向我一鞠躬,道了声:“对不起!萧助理。”随手拾起夹包,又向众人道了声:“再见!”说完就走了。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刘经理走后,看众人一脸不解,我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事。展厅招标的事我建议就在另两家广告公司中定夺吧。何主任,你看呢?”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讨论具体的安排,经过昨晚与苏萍的初步讨论,我心中已有明确的想法。在一个半钟的热切交谈中,我的表现令何主任已经刮目相看,言语间表现出对我充分的尊重。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我笑着答道:“那好!就明晚。”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把我送回酒店,依然在三楼西餐厅就餐。我给小七打了电话,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房间睡觉,我让她赶紧下来吃午餐。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小七速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她就下来了,再见到苏萍,她禁不住又脸浮红晕。苏萍看出她的窘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期间苏萍还是忍不住问到了刘经理的事,我把过去说了,听得她一脸诧异,喃喃道:“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巧!”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苏萍说:“对,就应该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去蒙人。”
人在深圳 第二十八章
经过十几天的摸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翠丝的担忧成了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性的错误!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委屈你了!”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作。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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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问她:“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做爱?”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上做爱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我问道:“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我说:“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我又说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我想做爱!”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他妈的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鸡!
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面的人会是我!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经理!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粗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胸,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而动人。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她的双眼道:“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的身躯,硬梆梆的阳具涨得难受。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肉壁包裹了阳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穴内部握力十足,爽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阴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肉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穴。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着孟明娟淫液的阴茎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阴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阴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
人在深圳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中午许晴过来,告诉我她老公去广州出差了,临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来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许晴有点惊讶,道:“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认真的说:“说真的,有时我是想你啊。”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定没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许晴只好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苏萍和张涵很是不解,我做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们想象一下现场的效果,俩人闭着眼沉思片刻,苏萍首先拍手叫好,张涵跟着也想象出来了,也拍手叫好。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苏萍急急忙忙记录下来,笑眯眯夸道:“萧乐,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气道:“萍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脸薄,经不起夸奖哦。”四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孟明娟打个电话道别,房间里没人接听,打手机,响了许久都没接,只好做罢。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苏萍坐在张涵后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骂道:“小丫头,看你乱说话。”张涵“嘻嘻”笑着躲闪。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一路上大伙说着笑话,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别墅,远远望去,那栋小楼还亮着灯光,我心里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为了给她来个惊喜,我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房子。黄静曾告诉过我,她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忘了关灯睡觉,此时黄依玲也许睡着了吧。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搂住我不放。”
黄依玲的房间微微开着,有灯光从房间里泻出,我蹑手蹑脚走近门边,非常轻巧地把门推开,刚好能探头进去。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心一惊,尔后一凉。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一瞬间,我发觉有股凉意从头顶慢慢向脚板延伸,内心顿感悲哀,为什么上天总给我如此残酷的现实?为什么?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伤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个热水澡,乱糟糟的脑筋终于沉静下来,我开始思索几个关键的问题:黄依玲和谢强是什么关系?谢强怎么会为了黄依玲而欺骗许晴说到广州出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波澜起伏,如此不可思议的遭遇,黄静、胡小宜、黄依玲、黄建设等等,那个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谁又说得清说得明呢?我算个谁,不过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那么多的事,快乐一天是一天,何必再去想个为什么呢。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萧助理请客,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肯定没有意见了,看着大伙热烈的气氛,我也跟着嚷嚷:“没问题,今晚搓一顿!”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这样一来,我对下来的销售计划更是满怀信心。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办公室人多言杂,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精会神投入在市场计划的制订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欢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在一起了。许多事太过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两人在一块能快乐就好,再说了,她参加过换伴活动,昨晚要不是谢强,也有可能是她那圈子里的任一个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给黄依玲回复:“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张伟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们,兄弟今晚就对不起你了。我中午可是没吃午餐,空着肚子就等今晚这餐了!”说完“哈哈哈”直乐。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别挤满电梯,恰好在电梯里碰到林副总,林副总四十出头,人很高大,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总挂着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笑眯眯问:“这么热闹,是不是谁请客?”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总,您就一块去吧?”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热热闹闹中出了电梯,李佳丽带着方清清已经在大厅门口等候,于是几人一组,打的前往“明月楼”,说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窝!”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李佳丽走过来,揪着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别想了。”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待服务生收拾好桌子,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嚷着要跳舞,于是,音乐开了,灯光淡了,气氛开始变得朦胧。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舞曲开始了,交谊舞,舞池里一对对男女轻飘飘转动着,优雅之致。我不喜欢交谊舞,说不出为什么,觉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方清清挺胸扬头,嘴角微微上翘,道:“怎么?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方清清眉毛上扬,道:“那不行,这样怎么喝得过你这头牛。公平一点,猜点碰运气。”我笑了:“好。我两杯你半杯。”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十点多了,方清清找来李佳丽帮忙,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来嚷嚷:“换音乐换音乐,迪斯科!”一帮女孩子哈哈叫好,于是响起了强劲有力的音乐,那强劲的节奏,让人无法安坐。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快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今晚的活动,冒着毛毛细雨,各自回家。令我意外的是,张伟胜居然扶着微醉的小敏一同离去,两人的神态,已是亲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于是和李佳丽带着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因为天气有点寒冷,我顺手开了暖风空调。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肉相撞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我依稀记得,在激烈的撞击中,我问李佳丽:“要是清清醒来怎么办?”李佳丽俏脸晕红,说:“看着办!”然后口里亢奋地娇声尖叫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在夜里格外地响亮动听。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闹钟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方清清满脸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却是李佳丽温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突然间“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和李佳丽正赤身裸体。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问:“你们……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我忙出声:“别乱来别乱来,这里可不能玩的。”话虽这么说,小弟弟给方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种异样的感觉,立刻令小弟弟伸头探脑,逐渐茁壮成长。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胸前丰满的乳房,口里骂道:“你这个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乳,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蒙了,方清清压到我身上,胸前饱满双峰压在我脸上,我正想发声,李佳丽迅速起身,又压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压了两个人,那重量压得我“啊”地大叫,脸被方清清胸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爽死你们两个!”
方清清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也就不动了,她身上的肉体香味,让我陶醉。时间就这么突然停顿了,耳闻一片轻微的喘息声。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竖立。
过了一会,李佳丽松开身子,往后挪动,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阳具,套进了她的销魂洞中,立刻传来一阵滑腻温润的感觉。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视着我,我也柔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有感应似的,我们轻轻对吻了一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淫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丽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骂:“你别跑呀,让我们的老公看看谁是淫妇。”口里说归说,胯下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曾减缓。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一语惊醒欲中人,李佳丽赶紧抬离身躯,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头对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谁不知道还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骂道:“还有谁呀?你这个小淫妇,玩起来就不知道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软。
人在深圳 第三十章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
孟明娟回来以后,我们只是在公司的电梯里碰过三次面,见了面似乎有点尴尬,不过都是一笑而过,我还是依然尊称她为“嫂子”。奇怪的是,我发现每次在电梯里偶遇孟明娟,电梯里都是“19”层、“23”层的灯都亮着,李力德在二十三层,这谁都知道。但十九层可是南总的办公室啊,总不会老有人按错楼层吧?
我也没往深处想,反正和她见了面都是客客气气的。在网上,两人见了面,除了互相打声招呼外,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感觉了。
黄静仍然是每天来一个电话,倾诉着绵绵的思念之情,说得动情了,淫声浪语不断。有一回我和黄依玲正做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电话,说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淫荡地说:“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点过来了,人家下面好久没做,难受死了,我要你过来插我啊……”
此时我的阴茎正直挺挺插在黄依玲的体内,黄依玲听着妹妹如此淫语连绵,不禁红晕满面,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我也动情地说:“小静,我也想要你呀,现在每天都是硬梆梆的,想死你那个水蜜桃了,我好想进去啊……”黄依玲突然夹紧下体,以示抗议。
两人说着露骨的情话,黄依玲在身下受不了了,下体更加湿润滑腻,我只好轻轻挺动,安慰一下她那骚动的情欲。
电话里,黄静似乎做着自慰的动作,只听她喘息着说:“老公,你要难受,你就找人解决问题吧,别憋坏了。”
我也吐着粗气,说:“那不行,我要干,就干你那个多水的洞洞!”
黄静边喘息边说:“那好啊,你操死我吧,来啊,大鸡巴,大鸡巴,插死我啊……”
挂了电话后,我忍不住憋着的冲劲,大刀阔斧在黄依玲身上动作起来,黄依玲早已被我和黄静的话语逗得欲炙焚身,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尽情地亢奋娇叫、喘息不已。
自谢强的事过后,我和黄依玲谁也没有提起过,她当我不知道,我当没看见过,两人还象以前一样,像朋友像亲人像情侣,互相依赖相互为伴,她一点都不干涉我,有时我回宿舍和李佳丽过夜,她也只是淡淡地交代我别太晚而已。
黄建设来电说工作太忙,正考虑找个秘书,已经报人力资源部批准。我推荐了小琳,因为小琳有一次在电话里告诉我,其实她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资企业打工时认识,要不是梦想深圳能赚大钱,她也不会来到这种酒红灯绿的地方,从而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凭她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的神情,让她到汕头去,只要我不说,谁能知道她在风尘里流浪过,而她的专业,恰好对口。曾经介绍小琳到任海心那里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罢。
我对黄建设介绍说,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头报到后,黄建设立即给我回电:“豹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绍介绍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别乱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护着小琳,看我怎么整死你!”
黄建设“嘿嘿”笑道:“开玩笑啦。放心吧,我把她当成亲妹妹,没意见好吧?有空过来,咱哥俩喝两杯。”
日子就是这么正常而平淡的过去。
转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开幕的时间,公司组织了由林副总经理带队的工作团队,办公室的杨主任、翠丝和我、技术研发中心高经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开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国两百多家大客户发出了邀请函,开幕式前一天,除因公抽身不得的客户之外,陆陆续续到达的客户有近两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丝不苟,顺利地完成了所有客户的招待工作,这令我对苏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经验的客户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请参加的活动,肯定会是丰富多彩的。本次活动也是这样,白天安排客户参加展览,晚上有各种各样的活动,随客户的个人喜好参加;展览完毕后,还会安排客户到深圳公司总部参观,自然在深圳也会安排些丰富多彩的其他活动。
客户中有一位陈先生,是长沙的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总是含笑不语,看起来就四十多岁模样,后来在私下一次谈话里,他告诉我他已经五十二了,我夸他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乐呵呵笑了。
陈先生人很爱静,卡拉OK的地方很少去,最多就是到舞池里跳跳交谊舞,经常喜欢一个人静静坐在旁边喝咖啡。这些天我也累坏了,正好借机陪陪他。
陈先生告诉我,他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我不由真心赞道:“陈总,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现在到你这地位的,能有几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瞒你说,现在就深感自己的知识太浅了,但又抽不出时间学习,说来真羡慕您啊!”
陈先生“呵呵”笑道:“小萧,你也很难得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肯定要吃亏。整天吃啊喝啊,疯疯颠颠的,中国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们这一代人手里了!可惜啊可惜!说实在话,你也不要说你忙,随时注意多学习,诗词歌赋,音律书画,平时多看看,积少成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说是,这些客户,多顺着他的意思,听从他们的指导,市场任务就不成问题了。
有一回陈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馆喝咖啡。在咖啡馆里,环境幽雅,音乐萦绕,确是高雅之所。陪着陈先生喝着香浓的咖啡,听他谈天说地,我脸带微笑,仔细应答。中间谈到了音乐,咖啡馆里回荡着轻快的音乐,陈先生笑着问我:“听得出来这首曲子是什么吗?”
我仔细聆听,是一首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不过瞧见陈先生得意的表情,我还是笑着摇摇头,道:“听着很熟悉,不过真的不记得了。”
陈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听吧?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什么张惠妹、任贤齐,那都不是音乐。听听,这些老曲子真是悦耳动听,邓丽君,听说过吧,这首就是邓丽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听他一说,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口的咖啡喷到他身上,赶紧一口吞下,陪笑说道:“陈先生,还是你厉害啊!”陈先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做市场需要经常接触客户,碰到这样的客户,你还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乱的日子,我也没来得及和小七、许晴见个面。通信展结束了,我们和客户签订了二亿多元的合同,举行庆功会那晚,所有人都尽情欢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苏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丽身为秘书,为林总挡了不少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席间我只能帮她们挡酒,瞅个空隙,把她们扶到房间里休息。
两女一碰到床沿,立刻瘫倒在床上,我帮她们盖上被子,关门离开,继续那欢乐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开了表彰大会,为通信展的完美结局表彰有功人员,作为负责此项工作的总负责人,受到了授予“银质勋章”的嘉奖,“银质勋章”是公司的最高荣誉,公司从成立至今十五年,这是第七枚“银质勋章”。
获得“银质勋章”立刻让我在公司里边树立了负责能干的大好形象,在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发觉自己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开始对我热情有加,虽然表面上我是客气相待,但我内心极为反感这些人。
李力德与我的关系也是一夜之间好转的,本来我对他的盗窃行为怀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操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一笔抵一笔,何况他主动和好。于是两人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来有往的时候。
有一个晚上和李佳丽做爱时,她悄悄告诉我,公司高层开会,似乎听到领导议论过我。我心中暗喜,这肯定是一个好的预兆。看着李佳丽玉颊发烫飞红、春兴萌发的娇媚模样,我只好竭尽全力,报答她的相爱之情。
路边的树木已经从探发新芽到长成翠绿的叶子了,天气一天天变暖,一场大雨过后,整个世界天是那么地蓝,地是那么地绿,空气清新让人陶醉。
五一快到了,本来我决定五一到青岛看黄静,但小燕说五一她们几个想过来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请几天年假,一定要过去看看黄静。分开几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电话来往,但思念的感觉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黄静,她高兴得大声欢呼。不料下午的时候,黄静给我电话,委屈地说:“乐哥,你不用过来了。”
我吓一跳,忙问:“怎么啦?”
黄静无精打采说:“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见你嘛!”
我一听,真不巧啊,没办法,只好安慰她:“没关系啦。等你出差回来,我再请假过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黄静“嗯嗯”撒娇:“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她几句,才问她:“那姐夫让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少天?”
黄静抽抽鼻子,声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听,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再问:“深圳?”电话里突然传来黄静“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恍然大悟,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虽说我有点气恼,但随即也是欢喜异常。高兴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越快越好。”
黄静道:“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我随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依玲,黄依玲大为惊喜,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问她:“白雪是谁呀?”
黄依玲在电话里笑了,说:“一个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声:“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黄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问:“那比小静呢?”
黄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静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过我肯定你见了流口水。”
我不满了,说:“说什么话呢?你以为你家小弟就没见过美女,刚从监狱住了十年出来?”
黄依玲乐了,压低声音轻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样子,没在监狱蹲了十年才怪!”说完“嘻嘻”轻笑个不停。
我挑逗她,说:“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黄依玲笑骂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小静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黄依玲做爱,我戏耍她说“比加班还勤奋”,此后,“加班”就成了我俩之间做爱的暗号。
黄依玲娇嗔道:“明天你要无法和小静交代,看你怎么死好。不说了,我要忙了。拜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时总会谈到黄静,在做爱时也会这样,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了,我有时甚至龌龊地想到她们姐妹俩一块同床的景象,从而更加的性致高昂,让黄依玲经常大呼“受不了!”,举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败将。
晚上,我和黄依玲果真奋战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冲击下,黄依玲最终累倒在床上,遍体透红,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那耀武扬威的阳具,她喘息着道:“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匹马。”
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于是侧身躺在她身边,抚摸她那饱满的双乳,说:“我不是马,我属兔,乖巧的小白兔。”
黄依玲抬手按在坚硬如铁的阳具上,说:“你是配种的种马!”
我手往下,摸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说:“那,我就给你配种吧?”
黄依玲身子晃动,掐我一下说:“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沟顶了顶,粗长的阳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体内,黄依玲不禁“啊”地一声,我说:“你总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吧?”
黄依玲身体往前躲闪,把阳具挤出体外,道:“我不要了。你留着明天给小静。真不知道小静怎么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静比你还差呢。有时受不了了,她老让我去外头找别人解决。”
黄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头看我,问:“小静真的让你这样做?”
我答道:“是啊。她还说,要是别人同意的话,她想一起玩玩呢,不过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黄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口里骂道:“这死丫头!什么都好耍哦!”
我搂住黄依玲,说:“姐姐,你也别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来就没个完,再说,有次偷看了你们的换伴活动,虽然她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曾心动过。”
黄依玲突然问道:“那你呢?如果小静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她和别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气,答道:“要在以前,我决不会同意。你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不过……反正沈阳的事我都看开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黄依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又问道:“你喜欢这种活动吗?”
黄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欢!”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向往地说:“它让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对生活迸发出热情!进去了,你就再也不想离开。”
我大感好奇,问:“那你们的活动有多少人参加?”
黄依玲默默地数了数,说:“大概十四或十五对,不熟悉的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我继续问:“那就都是身边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黄依玲轻声道:“都是互相认识的,喜欢这样才走到一起。”
我轻轻揉弄她的丰乳,接着问:“姐,那你当初又怎么会加入呢?”
黄依玲又回头看着我,巧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两下,坚硬如铁的阳具顶了顶她的股沟,说:“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说嘛,人家好奇而已。”
黄依玲娇躯轻微颤动,道:“给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我点点头,抽回真捏弄她丰乳的右手,敬礼道:“是!长官!”黄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从黄依铃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她和谢强的关系。